萧芸芸心里的庆幸一点一点的烟消云散，过了半晌才挤出来一句：“沈越川也跟我说过他有喜欢的人……。感情的事勉强不来，你……也不要太难过了。”

来电的人是苏韵锦。

苏亦承迅速串联起整件事情：“因为穆司爵发现了佑宁是卧底，所以他派人去许家搜查证据，导致了许奶奶去世？”

沈越川端详了片刻萧芸芸的神情：“你很失望？”

萧芸芸下意识的问：“什么游戏？”

许佑宁才想起自己的平静不应该表现在脸上，不过还好，她有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。
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

走远后，洛小夕回头看了一眼，苏洪远和蒋雪丽还在纠缠，她扯了扯苏亦承的手：“真的没关系吗？”

萧芸芸“哼”了一声：“怕你给我安排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见面！”说完，拎着包夺门而出。

沈越川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普通人很远，却也很近。

幸好不是下班高峰期，否则他早就被骂飞了。

江烨送走朋友回来，才发现苏韵锦的眼眶是红的。

“不太可能吧。”萧芸芸感觉有些不可置信，“她看起来很好的样子啊。”

果然，萧芸芸毫不犹豫的说：“不会！”她看起来尚还青涩，此时此刻，眸底却透出一股和她的青涩极其不符的坚定。

尾音刚落，新手机已经成功开机，许佑宁插了张新的电话卡进去，拿起来在薛兆庆面前晃了晃，已经切换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：“谢谢啦。”

苏韵锦似乎并不意外沈越川会这么说似的，波澜不惊的说了声：“好，我把餐厅地址发到你手机上，就在仁恩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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