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怔良久,唐玉兰才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回过神,拉过苏简安的手:“这段时间你要好好休息,警察局那边的工作……请个长假吧,不要吃凉的东西,就算不是坐月子也要好好养着才行,不然以后要出问题的……” 此时,陆薄言的目光里已经不见了刚才的寒峭和冷漠,却深沉得令人不解,苏简安一时看不太懂,也不想懂,来不及擦拭手上沾着的血迹就站起来: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他意识到事态严重,可不管问什么苏简安都摇头,她什么都不肯说。 苏简安话都说不出,只觉得更冷了,拢紧大衣扶着路边的树站起来,重新拦车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突然又把脚缩回去,站在凳子上郑重其事的看着苏亦承,“哥!” 理智告诉她该离开了,但是想到楼上高烧未退的陆薄言,她怎么也无法起身。
还是说……陆薄言就这么了解她? 第二天是农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,除夕。
所以苏亦承回来的时候,她只是给他递上拖鞋,问他吃过饭没有。 下一步,再下一步,甚至最后该怎么办,像一个梯子一层层在她的脑海里搭建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