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奇怪，这些日子以来，她一直将这份痛苦压在心底，面对妈妈和程奕鸣，她都没能说出口。

她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
她的目光落在厨房。

不含糊，搬来一个储物箱垫脚，手臂从他耳边绕至前面给他捂住了口鼻……只有这样才能不妨碍他砸墙。

严妍心头一动，“我……有一个朋友，复选被淘汰了，想让我问问评委还有没有机会。”

祁雪纯暗汗，这又自动给自己升级了。

化妆师也一脸懵，“我不认识，可能是走错的吧。”

但有的人会说，也对，你也管不了什么。

一来二去，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但有一个条件，他必须提。

她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，“他现在怎么样？”

意，但片刻，笑意里终究多了一抹失落。

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

“呵呵……”一个冷笑声陡然响起，“警察之间原来也要闹矛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