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和苏简安一同赶到,他们同时听到了门内传来唐甜甜的声音,“威尔斯,是我。” 唐甜甜在那两个人面前以医生的身份出现,并没有引起他们太多的戒备。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,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,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,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,技术不成熟的时候,就很有可能删错,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 那个健身教练就住在诊室,他住的房间和隔壁的广告公司一墙之隔,从打穿的墙面直接可以看到他此刻警觉而戒备的样子。
“甜甜怎么了?” “人呢?那个女人在哪?”
萧芸芸扬起唇,食指伸出来一指,“姐,你说的啊。” “好的,女士。”
顾子墨反扣住顾衫的手,沉了声音,“我不会欺负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。” 陆薄言把围巾给她整理成她喜欢的样子,“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