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没有可能。唐局长见过无数穷凶恶极的亡命之徒，康瑞城这样的，在他眼里不过是小菜一碟。

但是，按照他以往的经验，这种时候被拒绝，往往是因为“好处”给的不够，或者给的不对。他只能看向洛小夕，用目光向洛小夕求助。

于是，一个没有粉丝的小号，短短一个上午就变成有近十万粉丝的小V。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个满意的弧度，双手开始不安分。

唐局长不为所动，反过来劝道：“康瑞城，别白费力气了。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在我看来，你简直可笑。”“这个时候睡觉？”唐玉兰明显也很意外，旋即明白过来，“应该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，太累了。”

苏简安和洛小夕都懂叶落的意思了，如同被浇了一桶冰水。听见沐沐也跟自己异口同声，西遇明显有些意外，偏过头看了看沐沐，对沐沐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大的“敌意”了。

西遇靠在唐玉兰怀里，也跟着叫了一声：“爷爷。”睡了几个小时，陆薄言的脸色好了很多，但眉宇间的倦色，根本无处躲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