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点头：“我知道的，严小姐。”

带着睡意的声音那么低沉和熟悉，有那么一瞬间，她仿佛回到和他住在程家的那些日子。

程奕鸣抬手一推镜框，脸色平静，不发一言。

“你两点起床的时候，我就已经醒了。”

“翎飞，”符媛儿听到他似有若无的叹息，“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

想得到男人，就真诚点，少点儿多余的把戏。”

“荣幸之至。”严妍端着酒杯起身，款款来到钱老板身边。

那股熟悉的淡淡香味随风飘入她鼻子里，她不用看都能猜到是谁。

他好像并不觉得什么，大大方方的张开双臂，示意她给自己涂香皂。

程子同挑眉：“你猜。”

“走这么快干嘛，不怕纱布掉下来？”片刻，暴躁的声音又响起。

于翎飞一直退到电梯边，小泉已从另一部电梯赶来，他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，“于律师，这时候已经不早了，你找程总的话，请单独私下里联系吧。”

他果然倒了两杯酒，送到符媛儿面前。

她捂着小腹坐下：“总感觉肚子闷闷的，说不上痛，但就是不舒服。”

她摸索着走进楼道，寻找一个名叫“飞腾贸易”的公司。

程奕鸣坐着没动，脸上也没什么表情，仿佛不屑跟她喝酒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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