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，各有优势嘛。”老板娘非常直接。

贾小姐一愣，“程奕鸣醒了？”

又说：“程总也很直接，当众承认了。”

否则，同伙就不会发现事情有异常之后，选择跳窗如此简单粗暴的办法逃走。

“连程总的私人电话都没有，这回估计是女方主动。”

秘书严肃的打断她的话，“程总的话不记得吗，怎么还叫严小姐？”

谁也无暇顾及站在旁边的严妍，管家从她身边跑过时，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胳膊：“发生什么事，管家？”

“程奕鸣！”她低喝一声，俏脸涨红。

半小时后，这条短信放到了白唐，和一同赶过来的祁雪纯面前。
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
他心头涌起一阵狂喜，也有更多的怜爱，“傻瓜！”

程老皱眉：“这件事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，他们卖出程家股份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
糟糕！

程申儿带他从程家后门走了出去，这是一条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小路，只有小时候在程家玩闹过才会知道。

他不想一个人享受，整整一晚上忍得发疼。

严妍不禁迟疑：“六婶，奕鸣回来主事是有条件的……”

晚上睡觉路上那一夜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