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?”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“怎么会被打?” 陆薄言一扬眉梢:“你现在盘查会不会太迟了?”
又吃了半个多小时,一行人差不多吃饱了,懒懒地靠着椅子吃餐后水果,苏简安叫来服务员结账,却被告知陆薄言已经结过了。 “那就好。你们才刚结婚不久,他经常加班可不好。你们……”
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这么久不见,陆太太,你不先抱我一下?” 苏简安短暂地松了口气,飞速运转着小脑袋想对策,最终想到再去开一间房就好了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不行,换别的。” 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,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,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,没有丝毫违和感。
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,可是和她同床而眠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? 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
“妈。”她叫了唐玉兰一声,“我回来了。” 陆薄言就是有这样奇异的魅力让世界都信服。
“回家去跪下认错吧。”江少恺好心奉劝,“你爸纵容你玩了这么多年,但你要玩进模特圈去,确实玩大了。” 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
“误会!”洛小夕忙上来解释,“其实简安没有要和赵燃聊天,都是我安排的!简安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熟悉起来,所以我找个男人给她练一下!她对赵燃绝对没有兴趣的!” 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
身体好像被刚才的华尔兹唤醒了,心里有一股很微妙的感觉不断地涌出来,流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,现在,她浑身都在兴奋雀跃。 不出所料,陆薄言的目光迅速沉了下去,苏简安暗叫不好,刚要逃跑,陆薄言已经把她拖上床压在了身下。
这次,两人一觉就睡到了十一点。 苏简安换了礼服出来,化妆师眼睛都亮了:“陆太太,这件晚礼服很适合你,不管是风格还是气质。你的肤色可以把裸粉色穿得很明亮,裸粉色也把你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光滑。老夫人挑礼服的眼光很独到。”
苏简安往被子里拱了拱,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来面对陆薄言:“有事吗?” 陆薄言实在是太高调了,坐他的车去警察局……后果不堪设想啊!
苏简安低声嘟囔:“谁有空一个一个记啊……” 而且,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叫她起床的方法。
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,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,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出。 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
“小时候你真的忘了?”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。” 他的轮廓比一般的东方男人要深刻分明许多,透着一股刚硬的冷峻,交织着他生人勿近的气场和那一身华贵优雅的气息,让他看起来尊贵迷人又疏离冷漠。
现在开始做也不迟? 她不拒绝。
不等苏简安明白过来他这句的意思,他已经再度攫住她的双唇,肆意的索取吮吸。 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小影配合地伸出舌头:“昨天涂了点药,好了哟~” 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
看,这场喜欢把骨子里藏着傲气的她变得这么卑微,所以她不敢提起,不敢告诉任何人。 苏简安指了指外面:“我想去花园转转。你有事吗?”
“妈,明天我要带简安去一个地方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们下次再留下来陪你。” 苏简安好歹记得约定俗成的男左女右的起步习惯,开始得还算顺利,她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