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等到十点多，穆司爵终于回来，她扯了扯手铐：“我要洗澡。”

沈越川第一次看见她这样子。
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，最后他只是抬起手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
“唔。”萧芸芸偏过头冲着秦韩笑了笑，“下次补偿你啦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顿了片刻才说，“许佑宁走了。”

沈越川几乎没有考虑，说完就挂了电话，顺便把事情告诉萧芸芸。

“放心，越川只是睡着了。”宋季青给了萧芸芸一个安心的眼神，“他很快就会醒过来。”

中午吃完饭后，苏简安和洛小夕几个人出来逛街，一逛就是一个下午，陆薄言下班，正好过来接苏简安。

可是，那时候沐沐应该不到三岁。

萧芸芸慌乱的点头，追上宋季青和穆司爵，跟着上了救护车。

前天晚上她明明在沈越川家，怎么可能出现在银行？

沈越川不希望萧芸芸再经历一次崩溃的绝望。

林知夏哀伤绝望的看向沈越川。

“那就好。”苏简安说，“伤筋动骨一百天，这几个月，你就慢慢等恢复吧，当做给自己放假。”

她以为沈越川很快就会松开她，但这一次，过去很久，沈越川箍在她腰上的手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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