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也将满杯酒一口闷了。 祁雪纯也只能沉住气,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。
她没明白是怎么回事,直到这一吻结束,也仍然满脸迷惑。 程申儿紧紧盯着她:“你只要离开他,他就会和我在一起!”
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 该死,他竟然有了冲动,在这车来人往的大街上。
“申儿,”他勾唇轻笑,不以为然,“你还很年轻,不要冒然说永远。” 好片刻,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你说的,三个月……”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,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 “你不在里面陪着司家长辈,跑出来做什么!”祁父一脸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