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受伤的?”穆司爵盯着她手上的血迹问。 陆薄言说:“我要处理的不是公司的事情。”
“比我想象中快。呵,我之前小瞧你了。” 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她和继母发生争执、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,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。
一个月,很快就过去二十多天,陆氏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,除了总裁办公室,公司的其他部门弥漫着不安定的气氛。 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。
这时,刚回到家的苏亦承推门进来,尽管苏简安已经擦掉眼泪,但他还是看见她泛红的眼眶。 陆薄言想了想:“我跟你邻座的人换一下座位?”
这个男人,比她想象中更危险,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她的烟里掺了东西。 想着,陆薄言拨通了穆司爵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