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和穆司爵脸上同时掠过一抹不解。 穆司爵已经带上夜视镜,冷峻的轮廓在夜色中折射出一抹凌厉,他的双唇紧紧绷成一条直线,看起来像极了一道嗜血的弧度。
“七哥受了点小伤,在手臂上,不过没什么大碍,你不用担心。现在,七哥已经去参加会所里举办的酒会了。”顿了顿,阿光又说,“陆先生,我给你打电话,就是想告诉你,七哥没事了。” 康家大宅。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?” 那个人可以陪着她面对和承担一切。
除了这种方法,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帮他挽回面子。 此刻,窗帘也被拉上了,把整个办公室遮得严严实实,只给一台望远镜留了位置。
医生惦记着穆司爵的伤口,一直在等他回来,一看见穆司爵就忙忙说:“穆先生,我帮你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吧。” 沈越川丝毫紧张都没有,只是觉得小丫头偶尔发脾气的样子,看起来还挺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