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走。”祁雪纯将她拉上了天台。“堂堂程大少爷，带个助手不过分吧。”严妍低声回答。

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程申儿带他从程家后门走了出去，这是一条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小路，只有小时候在程家玩闹过才会知道。等待着新娘的出现……婚礼程序没有错，只是，一个躺着的新郎，多少让人有点唏嘘。

这是专门为聊天说话而设计的。为防东窗事发毛勇报复，付哥对毛勇起了杀心，一个下雨的夜晚，付哥邀请毛勇喝酒。

严妍一愣：“程家乱？”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祁雪纯看到案卷里的记载，他在酒吧里纠缠女顾客，有人报警将他带走……她怎么也没想到报警的人会是司俊风。她招呼朱莉靠近，低声吩咐：“你去找一趟季森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