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晚餐本来应该是她负责做的,她还收了陆薄言的钱呢…… 等着看戏的人都很期待苏简安的反应。
有人问她要不要,说这玩意能让她很快乐,她糊里糊涂就点了头,那人递给她一根,还替她点上了:“抽过吗?” 苏简安郁闷极了,陆薄言不像那种会纠结年龄的人啊!这会怎么跟她纠缠起来了?
这到底是什么妖孽? “姐夫,麻烦你扶我一下。我的脚前阵子扭伤了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跑得太急,现在好痛。”
“以前学过,好多年没跳了,我不知道能不能配合你。”她紧张得声音几乎都要僵硬了。 这种时候,他怎么可能抛下苏简安一个人走?他们好歹当了六年的实验伙伴一年的工作伙伴好吗?
陆薄言和韩若曦同时赴美呢?巧合,还是…… 她还没醒,依然抱着他半边手臂当枕头,呼吸浅浅,酣睡正香。
“啧啧,刚才还一口一个姐姐呢,我都要相信她真的很委屈了。” 陆薄言:“……”
接着,她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,剩下的头尾和鱼骨被她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备用。 如果可以,他宁愿代她承受所有的折磨,让她恢复活蹦乱跳的样子。
呃,感觉怎么那么少儿不宜呢?陆薄言又是故意的吧? “我妈已经去世好些年了。”
“噢。”苏简安跟上陆薄言的脚步。 苏简安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!
据苏简安所知,陆薄言和庞先生交情不算深,庞太太突然说这样的话,有些奇怪。就像她第一次陪着陆薄言出席酒会,她说的那些话一样奇怪。 他替她拉好被子,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着熟睡的苏简安,陷入了沉思。
洛小夕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方法,颤抖着问:“所以呢?” 很快地,购物车里多了好几样东西,都是苏简安的,女生用的糖果色系的小玩意,以前陆薄言看着觉得繁琐矫揉,此刻看在眼里却变成了可爱,尤其是这些小东西和他的剃须水之类的放在一起。
她白皙纤细的手托着他的手掌,传来柔|软温暖的触感,陆薄言突然不想她放手了,一副病很重的样子:“你帮我按着,回家。” 上半场结束,两个人大男人的组合输了,扔了球拍给球童,弯着腰手扶着膝盖喘气,陆薄言这边却是从从容容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还差亲我一下。” 陆薄言接过医生递来的药,牵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离开医院。
陆薄言如梦初醒,控制着粗|重的呼吸放过她的唇,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:“我去洗澡。” 苏简安抬起头的时候,从镜子里看见了陆薄言,懊悔自己怎么忘了关门,伸手过去就要把门拉上,却被陆薄言轻飘飘的用手挡住了:“出来吃饭。”
苏简安终于满足的笑了笑,在陆薄言怀里蹭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开开心心的睡着了。 “少爷吩咐的。”徐伯说,“你舌头不是受伤了吗?少爷特意吩咐家里的厨房给你准备了午餐,让我给你送过来。”
无数细微的烛光在花间、在绿草地上跳跃着,把他的分明的轮廓照亮,空气中隐约传来烛火的香气,苏简安歪了歪头:“陆老师,你到底要干嘛啊?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,深邃的眸子里涌出寒光。
他最终还是先联系了穆司爵。 陆薄言风轻云淡:“说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,我控制不住自己欺负你?嗯?”
苏简安根本不想看他的短信了,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一些航班信息之类的短信。 “我们在纽约安顿下来后,我妈找了份工作,每天都要忙到很晚,有些家务就落到了我身上……”
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 “那次有彩虹?”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,“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