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声，许佑宁被这一掌扇得脸都狠狠偏向了一边，嘴角尝到了血液的锈腥味。

“很多年了。”苏亦承说，“我大部分衣服都是他做的。为什么问这个？”

原来，康瑞城和穆司爵都各有所图，这两个人各自发挥，把她利用得很极致。

“会自动开的智能游艇还没研发出来。”顿了顿，陆薄言挑了挑眉梢，“我没告诉过你我会开？”

萧芸芸刚要接过手机，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一抹似曾相识的身影瘦瘦小小的男人，背着旧旧的帆布包，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。

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，她产生了逃跑的念头。

“猜到了。”穆司爵一点都不意外，倒是“越川呢？”

“你那个韩律师，”穆司爵语气淡淡，却透着一股杀气，“再让我看见你跟他联系，我保证他第二天就从G市的政法界销声匿迹。”

她是康瑞城的左右手，对康瑞城又足够尽心尽力，穆司爵早就料到康瑞城舍不得对她做什么，收回目光，冷冷的说：“登机。”

她心里像有千万根麻绳交织在一起，每一根都代表着一种复杂的情绪，无法一一说清道明。

“但不管炸弹再新型，在芳汀花园引爆，就一定会留下证据。可那天我找了两遍，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，只有一个解释许佑宁比我先找到什么，而且藏起来了。”

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，内外衣一应俱全，试着穿上，尺码居然分毫不差。

权衡再三，陆薄言说：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
苏简安轻哼了一声：“我猜得到，所以没兴趣！”

苏亦承换完衣服出来，就看见洛小夕这副无限鄙夷的样子，走过来：“怎么了？”

许佑宁“哦”了声，“那还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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