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浑身虚脱,手一松,也坐倒在地上。
许青如犹豫片刻,最终还是端起了啤酒,“我干了。”
既然如此,她偷偷出来,岂不是有点辜负他的信任。
硕大的无影灯在他头顶明晃晃亮着,仿佛他整个人被放大暴露在人前。
对这句话,祁雪纯的回答是,暗中不屑的轻哼。
她赶紧换上惯常的微笑,“祁姐,你还没休息。”
“笔录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,”白唐示意警员将记录递给她,“医疗车已经来了,你去医院做个检查。”
当然让他答应得费点功夫,比如说,他走后,祁雪纯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。
“震哥,咱们要不要报警?我看对方是有备而来,而且那位小姐的伤,看似不轻啊。”
天色渐晚,找羊驼的难度就大了,两人也不着急,一直沿着石子路往前走。
“真的?”
“雪纯……”司俊风急了。
“你在等我?”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,俊脸已凑了过来。
那不是问候,而是警告。
“太太,我炖了鱼汤,你多少喝点。”罗婶放下托盘,上前将窗帘拉开,只见祁雪纯半躺在沙发上,转头躲开了刺眼的日光。
“司俊风,你要跟我离婚吗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