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做又怎么样？”司俊风挑眉，“我就算拿了第一，也不计算在社员的成绩里。”祁雪纯非但没放，反而更加用力，“美华，我对你已经失去耐心了，你知道什么，赶紧说出来！”

程申儿看着她的身影远去，握紧拳头，眼底闪过一丝阴狠……女人想了想：“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，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，还戴得好好的呢。”

女人语塞，被噎得满脸通红。“偏着睡。”

程申儿一言不发，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，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。祁雪纯不想回答，脚步继续往外。

她年轻稚嫩的模样，和酒精实在不太相配。莫小沫这是报复吗？
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“她对我来说，的确是心里的一股力量，但我对她算什么，我就弄不清楚了。”他苦苦一笑。